就表示自己一定会去。这也是当然的了,身为夏子清的恩师,如今自己的得意弟子是状元郎了,他是肯定会去的,况且凌老先生也没有官职在身,在这京城也没什么事。
“子清啊,你放心,到时候柳爷爷一定会去的。”
柳太傅就不一样了,他是当朝太傅,平时也是很忙的,不过他想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几人再继续聊了一会儿天,夏子清和赵谨言就离开了柳府,只是当夏子清走出柳府的大门,看着这写着“柳府”二字的匾额,还是忍不住问赵谨言。
“谨言,我有一些疑问,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哦?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问的是,柳爷爷身为堂堂的当朝太傅,身份贵重,却为何不住在太傅府,而是住在这柳府?谨言,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原来子清你想问的就是这个,不过这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这其中牵涉到许多年前的一桩旧事,哎,说起来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谨言,你就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听说这件事情是跟太傅大人的独子柳清源有很大的关系。”
“柳清源?柳爷爷的独子?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
“你初次来京城,况且这太傅大人的独子已经去世多年了,你有没有特意去打听,子清你当然是不会知道的。”
“原来如此。”
“这柳清源身为太傅大人的独子,其本身也是气质清华,才气过人的大才子,不过这位柳大公子当时是个厌恶官场,只喜欢寄情山水的性情中人,所以平时只喜欢带着自己的夫人四处游玩,很少在京城。虽然太傅大人对此很是生气,只是无奈当时还在世的柳太傅的母亲柳老夫人和其妻子柳夫人都对这个唯一的孙儿和儿子极其宠爱,处处维护,所以太傅大人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也就在那一年,这位柳公子和他的夫人传信回京城来,说是这位少夫人有了身孕而且已经快要临盆了,所以要回京城来准备生产之事,只是不知为何柳公子这回京的途中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柳太傅一家人在京城足足等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回来,后来才觉得不对劲,便派人一路沿途去找,这才知道柳公子和他的夫人早就在回京的途中遇害了,早已尸骨无存,连同那个未出世的婴儿一起也不见了,也不知到底是死了还是被好心人抱走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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