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便见安若溪原本已经又红又肿的面容,此刻更似要滴出血来。
“凭什么?沐凝汐,从你千方百计、处心积虑、不知廉耻的嫁到我焉王府来的那一天,你便没有说‘不’的权利!你不想待在‘凉欢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本王就成全你住到棺材里去,看你还怎么招摇过市!”
淳于焉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在安若溪的头顶盘旋,沉郁而暴戾。
听着他一连用“千方百计、处心积虑、不知廉耻”三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安若溪心底实在叫苦不迭。
被淳于焉掐住的脸颊,痛的都有些麻木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没有住到棺材里去之前,下巴肯定先被他捏碎了。
沐凝汐啊沐凝汐,你当初是哪只眼睛有毛病,非得嫁给这么一个极品的男人啊,现在倒好,你一走了之,却让我来做这莫名其妙的替罪羔羊……
“淳于焉,你这样说对我很不公平,我根本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
安若溪按捺住想骂脏话的冲动,咬牙道。
淳于焉眸色一闪,从今日甫见到苏醒之后的沐凝汐之时起,她的一切表现,不仅是性情大变,简直可说如换了一个人一样,从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的怀疑,再到此刻的迷惑……
是的,从来没有一个人,竟会让他有这种看不透的迷惑之感!
如冰霜凌厉的寒眸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浮光掠影。
苏苑莛在他的身旁,静静望着他最细微的波动。
是因为那个沐凝汐的缘故吗?她就像是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突然落到了原本平静无澜的湖水中,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现在不过是一圈圈细小的涟漪,但苏苑莛却似能敏感的预料到日后的轩然大波……
相比之下,柳灼萝的想法便简单直接得多,她才不管这沐凝汐是否与从前判若两人,她只知道她得罪了自己,而且惹怒了王爷,她最希望的就是淳于焉能够像以往一样重重的惩罚她,不由兴致勃勃、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陆笼晴眼睁睁的瞧着目前的形势,王爷喜怒无常的手段,她自是见识过,她也很想为娘娘求情,但亦深知自己人微言轻,先前大胆的出声,已是极大的冒险,想到自己卑贱的身份,以及家中父母弟妹,牙关紧咬,终于没有开口。
淳于焉却是目光一沉,显然已有决断。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那在自己的手下,虽有些吃痛惊惶却始终坦然无畏的女子,蓦地甩开钳制她的大掌。
“既然你说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那好,本王姑且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的这个婢女,本王清清楚楚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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