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上还有些什么好景致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走进竹林,琴声越来越清晰。终于,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雨菲的眼前。一身淡蓝色书生长袍,温润的笑容,恬静的神态,风清独坐竹林中,悠然抚琴,仿佛已然进入了一种陶然忘我的境界。他身边的不远处,摆着一张小几,几上铺着宣纸,宣纸边上是一副笔墨……
如此雅致幽然的情景,雨菲不忍打扰。抬手止住雀儿的脚步,主仆二人一起静静地站着细细品味着风清泉水般的琴声。良久之后,风清手指停了下来,一抹余音荡开,竹林里又恢复了安静。然后风清将膝上的琴放在一边,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微笑着说:“幸甚,幸甚,和女状元再次相见了。”
雨菲噗呲一笑:“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个绰号呢,不过是玉瞎叫的,哪里就能跟人家状元郎比呢。”
风清摇了摇头说:“外人多传言苏公之女苏玄乃是北地第一才女,却不知真正的才女另有其人呢。难得今日再次相见,我笔墨纸砚都备好了,女状元可否为在下赋诗一首?”
雨菲好笑地摇头:“敢情你在这里设了陷阱专门等我往里面跳呢。若是我偏不赋诗呢?”
风清温润一笑:“我可是把你视为好友,你该不会连这几份薄面也不给我吧?”言语之间的称呼皆为你我,没有尊称,没有谦称,这才是好友间的对话,不分贵贱,不关身份,抛开所有的俗事。雨菲含笑说:“好,就你个面子,且为你写下小诗一首。”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雨菲在宣纸上默下了这首诗,而这首诗也确实和刚刚风清竹间抚琴的情景相符。果然风清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我刚刚的心境就是这样的,真乃知己也。”
雨菲搁下笔,谦虚了几句后,话锋一转问道:“去年一别,就再没见到过你。快说,你这些日子还做了什么买卖,赚了多少钱?”
风清淡淡一笑:“实不相瞒,潍阳城里的留君醉是我几个月前新开张的。”
雨菲忍不住笑了:“我就知道,我一走进那个酒楼就知道是你的产业。说说看,为何这次不卖状元红,改卖女儿红了?难道说,风清你想娶亲了?”
风清温厚地笑着说:“你呀,还是个跳脱的性子,想什么就说什么。”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风清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就与我直说,我来做媒保你们百年好合。”雨菲拿出前世调侃大学里要好的哥们的架子,“或者说风清你已经成亲了。你看看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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