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外跑一边哑着嗓子喊:“这事儿我掺和不了,你跟她说清楚了然后再跟我说!”
我在经历了人生最为惊悚的一夜之后,又吃了一顿最为离奇的早点。
周敏述说着离奇的故事,我啃着亲民的灌蛋肉盒,没有天塌地陷的震惊,只有一大堆的问号在我脑子里排着队蹲在那儿,等待从周敏的述说中获取答案。
我沉默了许久,才指着地上的影子问:“敏姨,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还叫我姨?”周敏瞪了我一眼,低下头,踢了踢穿着黑色拖鞋的那只小脚,“法身还没彻底定型前是这样的,影子不是一直都反着,只在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才会不定时的变幻。其实你也有,只是你自己没注意。”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举着两只手摆出个投降的姿势:“敏姨……靠!你可是越说越离谱了,我活了二十五年,可是没来过那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