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的多。”
我忍不住问:“这样就行啦?”
周敏摇摇头,对老万爹说:“再找个人,今天晚上带我去那天的赌场。”
不久,五个人高马大的便衣走进了病房。
周敏说时间还早,让我先跟她去准备些东西,回到病房里,发现除了先前那五个条子外又多了个留着男人发型的女便衣。
我有种惊艳的感觉,这女的也就二十五六,穿着旅游鞋都有一米七,五官略具立体感,有点儿像日本某位德艺双馨的混血女演员,叫什么小泽……
“我靠,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女警花了。”我小声对老万说:“不拍片儿太可惜了。”
老万深有同感的绷着嘴点了点头:“嗯嗯!”
没想到女警的耳朵贼灵,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右手在鼓鼓囊囊的腰里示威的拍了一下。
我心说牛气什么啊,片儿里可都演了,女搜查官的小钢炮都是摆设,一出任务立马就有人给你没收了,然后就送给你一根或者好几根‘大钢炮’。
老万爹给我们介绍说,留着男人头的女警叫白露,是今年刚从市里调来实习的刑事警察。
没跑了,女刑警就是女搜查官,‘大片儿’里搞的都是牛逼哄哄的新耙子。
一帮人闹闹哄哄说了一阵,一来二去就把话题引到老万爹受伤的事上去了。
等到老万爹说让人带我们去那天抓赌的现场时,女搜查官白露有意无意的斜了周敏一眼,“我带他们去吧。”
傍晚我们在县里一家山寨版的麦笑鸡吃了个饱,然后带着白天准备好的东西去了那天晚上的赌场。开的还是老万的王八盖子,别看他是条子家属,可这小子和我一样,对标志鲜明的东西都敬而远之,特别是警车。
“操,白警官,你要早说赌局开在刘家楼,我们就不吃卖笑鸡了,这儿的辣子鸡可是出了名的!”老万砸吧着嘴用他特有的二傻子腔调埋怨白露。
刘家楼是我们这儿的一个乡镇,爆炒辣子鸡特别有名,据说是放了罂`粟壳,反正我只要不吃十成饱是想起来就馋。
这儿和辣子鸡齐名的还有洗头房,那些坐在亮着小粉灯的屋里光胳膊露大腿的女性工作人员铁定能把男人的大头和小头都伺候好,县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招商引资的必备硬件嘛,大家都懂的。
“停车。”白露伸手指了指一个临河的农家小院:“就这儿了。”
来的路上她已经告诉我们,那天晚上的赌局赌资相当大,下注的红毛都是用尺子量的。那个搂了老万爹的家伙把抢来的枪都打空了,然后带着抢来的枪和一兜子钱跳上了河里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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