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哥哥可是为难,如何出去是吗?”
杨守文摇头道:“区区宗正寺大牢,我要想出去,却易如反掌。”
“那你担心什么?”
“陛下有旨,我要在这里幽禁一载。
这才刚过两个月,陛下才离开洛阳不久,我若是离开,岂不是越狱吗?上次我在东城狱越狱,陛下就很不高兴。这一次若是再犯,只怕会连累到太子和我父亲啊。”
以前,杨守文无事一身轻,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但现在,杨承烈的职务越来越重,他必须要去考虑一些后果。
李裹儿蛾眉轻蹙,搔搔头,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不过,她很快又笑了,轻声道:“兕子哥哥,我有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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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后半夜了,归义坊里早已悄无声息,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铜马陌的侧门外来了一个客人,走上前拍击门扉。
而今的铜马陌,自然不同以往。伴随着杨承烈出任东都留守之职,家里的仆从也越来越多。
不一会儿,就有仆从打开门,一脸不快之色。
只是,没等他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就见眼前人影一闪,两个黑衣人闯入侧门,其中一个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快去通禀杨文宣,就说有人找他,让他马上来见。”
说完,那黑衣人一松手,仆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时候,一个从上到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还带着一定帷帽的黑衣人便迈步走了过来。
“告诉杨文宣,事关兕子生死,马上过来。”
是个女人?
她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直奔后院的兵车园走去。
看得出,这女人对铜马陌非常熟悉。
仆从见状,哪还敢再开口,忙跌跌撞撞跑去禀报。
这仆从是杨承烈当初从荥阳带来的人,也算是杨承烈的心腹,自然之道‘兕子’何人。
老杨家最牛逼的存在,也是最能惹祸的主儿。
事关杨大公子,仆从哪里敢有半点怠慢?
杨承烈还未休息,事实上在成为东都留守之后,他就一直如此,每天都会忙到后半夜。
不过,他并非一个人,书房里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这中年人一身便装,显得很随意。
从眉宇间可以看的出来,他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兕子又惹祸了?”
中年人听了仆从的禀报,顿时露出诧异之色道:“他不是被关在宗正寺里幽禁,如何又扯到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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