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及他的名字。
郡主要杀他,隔墙有耳,她们怕祸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别人怎么想她们管不着,但这个人的名字却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可见香儿和坠儿已经知道了事态的严峻。
尽管如此,七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青天白日,郡主居然要杀人,而刘冬月还一副见怪不怪,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
七姑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不禁喃喃地道:“这样不行!那人是朝廷命官,若是死了,朝廷会彻查严惩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又不禁想到刚才刘冬月说的那句“买副薄棺殓了送到晋安侯府去”的话。
郡主这不仅仅是要杀人,而且把人杀了还准备大张旗鼓地把尸体给人送过去。
那不是妥妥地打人脸吗
蔡霜可是晋安侯府的子弟,晋安侯能忍得下这口气吗?若是晋安侯拼死告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就是再怎么想帮郡主,也不能当着朝臣的面睁眼说瞎话,保证郡主安然无恙吧?
七姑想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
她一溜烟地跑去上院。
因为要见客人,姜宪之前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此时回到屋里,姜宪卸了簪环,随意换上了在家里惯穿的衣衫,舒舒服服地靠在临窗大迎枕上喝着茶。听说七姑要见她,立马就让人带了进来,请她坐下后吩咐水苏去给七姑端碗绿豆沙过来:“据说是今年的新绿豆做的,可惜我体寒,常大夫不让我喝,我也就只能看着你们喝,过过眼瘾了。”
她说着,微微地笑,澄净的眼睛像汪湖水,宽和而又温暖。
这样的人,会去杀人吗?
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吧!
七姑定定地望着姜宪,心乱如麻。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装聋作哑当不知道郡主和李谦都是有大能耐的人,她应该相信他们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也能解决才是。
七姑心不在焉地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绿豆沙。
姜宪看着不由一笑,索性开诚布公地道:“七姑是看见刘冬月行事了?”
“是!”七姑一惊,随后又觉得自己的回答太简单粗暴了一些,忙道:“也不是我是在担心那人毕竟是朝廷命官他是瓦罐您是瓷器,为了他这种人若是惹上了麻烦就不值当了”
姜宪不由暗暗点头。
七姑没有指责自己杀人,而是担心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她向来对真心关心她的人都非常的宽容。
“别以为什么人都能在我面前说得上话。”姜宪淡淡地道,“在我面前说错了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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