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留了李麟,在院子里站了半晌,这才折回屋去。
孩子没事,高妙容也冷静了下来。
她知道谁也不会去责怪慎哥儿的。
不管慎哥儿有没有道理。
她也就没有问慎哥儿是不是受了罚,而是道:“我哥哥的事,我看还是另想办法吧?”
今年六月,高妙华终于通过了院试,成为了一名贡生。可他若是想再进一步,在太原肯定是不行的,要么是去陕西的咸阳院,要么是去扬州的径阳院。当然,径阳院是最好的选择。可径阳院并不是那么好进的,若不是成绩拔尖,就得有江南名士的举荐。
高妙容就把主意打到了即将嫁入左家的李冬至身上。
当然,他们肯定不是让李冬至一嫁到左家就提这件事,而是希望李冬至能帮忙,在两、三年内把高妙华举荐到径阳院读。
现在这样一闹,高妙容知道就算她去求何夫人,以何夫人护犊子的性子,肯定也是不会答应的,她也就没有了机会去当面求李冬至了。可若是等到李冬至嫁过去之后,她再写信给李冬至,就远远不如当面求李冬至的效果好。
可李冬至出嫁在即,只怕到时候何夫人的气还没有消。
万一何夫人叮嘱李冬至不要管高家的事,她岂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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