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造福人类呢!”
燕松眨眨眼,“你这是在教训我?”
没大没小!
香菜嗤笑一声,“哎呦,就你这智商,能听出我在教训你,真不容易!”
“我、我这智商怎么了,我聪明着呢!”
如果不是他的错觉,好像聪昨天晚上,香菜就在强调他的智商不如猪。
燕松为自己辩解,“我告诉你,当时不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你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把水杯偷出来,那东西也当不了呈堂证供吗?知道荣记商会的厉害吗,他们就是有那种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你应该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吧,丰顺大百货的杨老板昨天那么闹腾,不没把百悦门怎么样吗,百悦门可是有荣记商会在罩——”
香菜听得不耐烦。
这些话,就算燕松不告诉她,她也知道。
她截住燕松的话,用陈述的口吻道:“你是想说,你们巡捕房在荣记商会面前,就如同虚设吗。”
燕松呼吸一窒,竟无言以对。
其实他很想很想说些什么来反驳香菜,然而香菜那漠然的神情,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一个现实——
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博得她心中的一席之地,他在香菜心中的存在感甚至不如一座毫无生命的公告牌。
此刻,燕松多么希望能从她眼中读懂一丝情绪,哪怕是鄙夷……(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