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苦将慧定体内的虫豸引出后,又是化成了一碗血水。
这次再看慧定确实好了许多,起码不是原先那般脸色黄中发黑了,而是接近于黄色。
“救命之恩,等慧定清醒后再让他亲自道谢。”慧生说道。
“此事无妨,再找个好些的医生给他看一看,好好调养一番就可。或者是送往本寺,由两位师叔看一下,说不定日后情况还会更好一些。只是贫僧与师弟还要去往闽南,怕是不能同行了。”
“行苦法师要走?”慧生心里一惊。
“还未定下来,先看看医院那面的情况再说。不过贫僧和师弟无论迟早都要往闽南一行,看看那大佛寺到底如何。”行苦说道。
“慧定师弟若是送到贵寺,治疗会更好一些么?”慧生又问。
“那是自然。我这有这几手本事,师叔出手比我可要强出许多。”行苦听了慧生的话笑道。
“不会给贵寺添麻烦吧?”慧生有些心动。
“无妨,我寺住持也是心慈之人,住持不必担忧。”
慧生点头:“等慧定师弟情况稳定一些,我便让人将他送往贵寺。”
接下来两人就在寺里等待医院那面传回来消息。
到了傍晚的时候,行镜才与那名僧人回来。
他进屋之时行苦就见到他脸上隐隐的怒气。
慧生在一边问另外一位僧人:“见到杨居士了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真和大佛寺有关?”
那僧人冲着慧生一礼,才说道:“见到杨居士了,性命保住了,但身上的伤势不轻。下午那杨居士醒来两次,勉强能说些话。
我想问问杨居士的情况,可杨居士一直念叨着“自己多年学佛却一直错了,自己没有希望了”这样的话语,对于其他人都不怎么理会。”
那僧人犹豫一下说道:“而且我看杨居士目光涣散,恐怕是那大佛寺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杨居士破了心神,恐怕这么多年修的功夫是废了。”
行苦听了这话后转头看向行镜,行镜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破人心神,坏人道基,他们真敢……”慧生再好的性子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他从脖子开始,一直到额头都变成了红色,这是气血上涌的表现。
以他这个年纪,这种修为,气血上涌到这个地步,可见其心中之怒了。
要知道佛门如今有八宗,无论哪一宗的法师在见识上、对佛法的理解上都远远超过普通居士。
因此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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