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车熟路的,穿过挂满头头顶的货物,跨过乱七八糟堆满地面的杂设。不时碰起一点叮咚的小动静。
我轻轻抚摸着梁上挂着的一串木雕,在空荡荡的内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某种名为回忆和情愫的东西,在我胸腔里,迫不及待的涌现了出来
作为这处临时性的联络点,这种颇具欺骗性的布置和状况,还是出自我的安排和建议。
“学长.”
一个声音将我缓过神来。
“你果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吃了一惊,豁然转头将身体遮蔽在柱子和厚实的橱柜后,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黑暗慢慢走出来,被斑碎阳光照亮的脸庞。
“长生。。”
我看到的是一张一起逃出洛阳时的熟悉面孔,粗布璞头还戴着袖套的他,赫然是一副商家伙计的打扮,不由吁了口气,将按在皮袍下的利器,松了开来。
片刻之后,
坐在庭院小天井的水槽旁,我一边洗掉脸色的涂色,姜黄色的水流顺着手臂流淌进满是干苔痕的土沟里。
一边听,满心激动之情,迫不及待的诉说着,我们别离之后的这些时间,所发生的各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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