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叔,我今天在辰国寺,可是偶遇了一位妙人啊。。”
听他说完所见的种种和其他人的反应,这位与叔,不由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今概大争激变之世,龙蛇起陆,草莽豪杰,彼辈穷出,逐鹿于野,有些奇人异事,也不足为怪”
“不过。。”
与叔想了想又道
“你不觉得他,概尔大论的角度和立场,有些奇怪么。”
“怎么说来。。”
蔡元长面露好奇。
“这种从朝廷和国家治世大局上看待和思考的方式,你难道不觉得有些熟悉么。”
“是奏文从献?。。”
蔡元长有些不确定的说
“能够以文章从列其,为身前后鉴的名臣之辈啊。。”
“这起码也是宰臣位置的格局,所能具见的视野和胸襟啊。”
“难道是京出亡的.”
“或曰有惊人的际遇啊。。”
.。。
两天后,我没有再带上抱头蹲,直接来到复社附近,想借助他们的做件事。
没找到蔡元长,却看见李伯纪迎上前来,拉着我穿过旁巷,走到街旁的茶铺,一脸沉重的低声道
“你有祸事了。。”
“什么。。”
我半是惊异半是奇怪的应到
“还记得昨日的,辩会上的那些人么。。他们都是同光会的”
“那又如何。。”
“其就有好几位,本地显宦的子弟。。”
我嘿然一笑,顿时猜到他要说什么
“原本我们院生言争长短,但是他们居然打听出夏兄并非生员。。已经放言要给你个教训了”
“当然不会有性命之堪,只是少不得要杖势折辱一番。。”
“你还是快走吧,这厮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他忧色冲冲道
“而且,本地的布政,乃是洛学的门人,最恨经济派乃至功利说的言论了,只怕要乘机生事,以惑言乱民入罪的。”
“这不是乱世么,各种学说横行才是正理啊。。”
我故作慌乱道。
“正因为是乱世,地方守臣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行事,横加罪状,打击异己啊。”
他似乎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自古宗派学统之争,可比当世的教门之争,要惨烈果决的多,”
“当年五祖大弟子神秀还使人,追杀过组呢,方有禅分南北,”
“当年孔丘诛少正卯,儒法之争直到汉初方定,”
“前朝儒门的关、洛学之争,又何尝不是你死我活。”
“眼见新旧党争颓势,洛学子弟甚至不惜投身天子废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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