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护驾,其实也就是陪送到这里,老城的外郭春明门下,就没有资格进去了,我们也将剩下的事情,交接给幕府派来的拱卫军,
在隐约大开的门内,一群高冠束带身穿朝服的人,在手持勿板的大宗正的带领下,早就候在那里了。
惟一的收获,除了那些进攻者所获的战利品,就是太监宁老公转赠的一个玉牌,看起来做工精巧,质地极佳,
毕竟,天子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更不用说是一个被高高敬奉起来的虚位天子。
对了,还有一张诰身,说是作为御前带兵,随驾同行的凭信,作为我和部下们持有武器的追认和代偿,连同那些借出来充作排场的甲马什么的,也没人讨还回去。
跟着我过来的一百多号人,就这么披挂骑马招摇过市,各种敬畏和避让,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权势在身的错觉和享受,
不过,掉头回家,就没有那么多热闹了,毕竟刚刚经过了一场波及全城的动乱,
走在下城满目疮痍的街道之,可以看到许多跪坐在在废墟里哭泣,或是抱着死去的亲人哭天喊地,或是扑滚在残垣里连挖带爬,一声声呼唤着某个名字的身影。
一些巷子里,叫喊追逐的声音和动作,也在无时不提醒着我,这才是残酷的现实,
我打了个哈欠,实在太疲倦了,一个裙角的边缘,在巷口闪过,我似乎听到某个尖亢的女声,不知道为什么让人一个激灵,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等等,我看见了什么,似乎那个看起来很软的眼镜娘——崔女正,
只是她银边玳瑁眼睛没了,穿了一身明显并不属于她这个层次的荆钗布裙,披散着头发,像个村妇一样的光着脚,在满是碎石菱角的街道上小跑着。
惨淡的俏脸上,满是某种受伤小兽的痛楚,看起来很有点可怜楚楚的,袖子也撕裂了一边,沾满了尘土和污泥。
让人很有点怀疑,她离开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朱颜血的情节?,究竟是无惨,还是乱舞呢。
胡思乱想间,她已经绕了个圈重新冲到街上,看见我们一行楞了下,脸上露出某种惊讶期待哀婉乞求的复杂表情。
然后就飞出一个绳套勒住,
就像是被套的野马一样,被扑倒在地,然后倒拖着露出雪白浑圆的大腿,挣扎的扣着石板和墙角的砖隙,发出某种哀鸣着,消失在拐角。
我抬手,他们的行进队列,顿时在我身后停了下来,然后吩咐道。
“去看看……”
这段时间磨合成的默契,我稍稍出声,就左右分出数骑,奔上前去,只听得清脆的马蹄声,
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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