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仗着出身背景的优越和便利跑来和我们这只杂流部队抢功劳的把戏我在古今中外的武士血淋淋的战场故事中我实在是见多识广了。
对于他们大声宣称接管场地的要求我的回应是请拿起码和我们最初调配令高上一个规格的中军军司手令过来不然一概不认。
这也是我某种意料中的底气他们匆忙过来肯定有相当大的概率没有准备。
然后对方一名衣甲光鲜的军将气急败坏的领头冲上前来高喊要对我们便宜行事以前沿督战的职份代执军法。
我最直接的对答是下令铳队直接对着他们的头顶放了一排铳然后威逼着那群神机军的士兵将两门炮组推到土台边缘之上。
殊不知这也等于把这部神机军变相捆绑到我们的立场上。
虽然我们没有发炮的人手但是对方显然不知道激烈的态度顿然软化了下来有些不知所错的陷入某种僵持随后又有几只部队陆续赶来同样的理由被拦阻在外顿时将我这处土台四周都站满了大半。
这时候我先前派出去散播传闻和花钱煽动的人也终于开始发挥作用各种被煽动起来看热闹的其他二三流部队的军兵也聚拢了过来。
我也松了一口气稍稍放下紧绷的神经事情闹大了就好最怕低调处理内部消化了。
这时候迟迟未至的中军号令也终于在一小群穿着虞侯军服色的骑兵护送下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各部送到我的营盘中。
然后是放下姿态和身段各种郑重其事的集体拜领。
而手持铜牌朱符宣令的乃是是我在中均行司见过的那位熟人据说和陈夫人是本家的陈军候更让人放下心来。
“上令着龙州团左提辖千牛卫司勋中候飞骑尉罗有德赴中在叙命听赏”
“得令”
就像是爆发出来的欢呼雀跃声一般我的前后左右几乎是齐声吼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