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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剿匪大练兵运动没错就是剿匪练兵大战过后不知道多少前叛军残余在覆灭之后奔逃流散民间无论是啸聚山林或是逃归乡里都是巨大的隐患。
于是一整个夏天我们都在各式各样的剿灭匪患的行动中度过的。
有些是地道盘恒山林的故患或是逃隐的溃兵有些则是他们的保护伞地方上没有人配合接应的话这些强人是不会单独长期存在的还有些则是明摆不识数的豪强土族贡献了不少匪产。
我们的业务很快扩大到临近的外州虽然有地方官吏发来各种关于擅自越界越权或是狗拿耗子越俎代庖的投诉和抗议
但是善留司的主官们一边清点着我送来的收益分成轻描淡写的一句事涉叛党残余就足以大多数人闭嘴至少在朝廷派来的新官僚及其衍生的任命者填补上政权的空白结束善留司的职责使命之前是如此的
于是开始有当地的豪族大户主动要求我们去平靖地方然后开开心心的转一圈和和气气的给了一批酬劳之后礼送离开算是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可以相安无事。
相比之下突飞猛进的还有婆罗洲会馆的业务项目当然这次我就没有站在前台而是通过哪些知请不多的外围出头连名面上的关系都是很微薄和隐晦的存在甚至让人出头故作为难索要利益然后演一会冰释前嫌的双簧。
因为身先士卒带队奔走期间我也被晒黑了些用他们的话说有些精瘦起来
虽然舒服的呆在城邑里一边享受三天两头的歌舞酒宴一边坐收自己上门好处的其他人很难理解我这种有些吃力不讨好的热忱和投入不过看在至少对他们有益无损的面上也乐得默视其成。
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某个消息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