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侯露出某种讥讽的冷笑。
“那位高威卫和王都承制身死事销却将我们都坑了进去难以自拔了
“如今为了朝廷的体面却是不可能对这些叛党稍做宽颜轻贷的”
“而军中诸率臣也不见得齐心怎教我辈盼到头呢”
“不过此次胜上这么一场至少我等可以消停安生上一段日子了”
阵没在叛乱中的右威卫将军高浑和枢密都承旨王诜?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想再问详情他却讳莫如深的不肯再说了只是转而他顾另言其事最后在我这里很是多喝了几杯酒水又带着大包小包的手信馈遗摇摇晃晃的由亲随搀扶而去。
我却是疑惑更甚前一批官军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以至于连当地一贯颇为拥护朝廷的内地分藩都要起来反抗最终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叛乱。或者说如何失策和倒行逆施让这片土地上充斥着怀疑和敌视的味道连官军的后勤线都无法正常维持了。
要知道安远州这种内地大州一贯是以民风驯丨熟治下平和著称与那些土夷杂处民风彪悍颇有些桀骜不驯的远洲外岛根本没得比的。
而这些本地分藩虽然算是西海道的一大保守势力但大多数平时鲜有什么存在感只是对内虽不乏矛盾争端对外却相当的抱团而已。因此他们一旦起来反乱也是相当麻烦和棘手的事情。
毕竟动辄百年、数百年时光下来。这些藩领世代用分家、族人姻亲臣属和领民构成的自上而下的纽带和网络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和摧毁的特别是在他们对于官军的失望和兔死狐悲的抵抗排拒情绪下。
当地世代分封下去的士家、国人建立起来的一个个类似古代中原坞壁式的堡寨城塞势必成为了官军必须逐一克服和拔除的绊脚石和硬骨头若真要全数攻略下来所需精神和投入足以令人耗尽耐心。
就如马氏一族出来在州城的宅邸和郊野的庄园外在几家的领地内就建有大小十几座城垒一般的聚居地属于当初大开拓时代的建筑用来镇压和防守当地山夷土族的现今也变成对抗官军的据点。
而且当地还有足够的山林作为一个类似岛藩出身的人来说这些漫山遍野无所不在的山林可是比那些负隅顽抗的据点更加麻烦的存在。
就在我们驻扎下来没多久官军就宣布了所谓清扬渡大捷也就是我们御敌的那个桥渡具体内容无非官军各部奋勇争先追讨逐亡杀获地方叛党各万缴获辎重旗仗无算。更顺藤摸瓜拔除捣毁山野村邑窝藏之所数十处因此全军赐下酒肉以资庆祝。
连我们每人也拿到了两个罐头一瓶淡酒当然是从我们送来的辎重中发出来的。一时间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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