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匹天竺马对山地和短距离冲刺的适用性不错也算是来那位高经制的某种亲近和笼络的一部分。
一晃已经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北地的这时候或许已经开始下第一场雪了可是在身处热带的马来半岛上却还是笼罩温热湿润的气候中。
那一夜的中毒事件已经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和轨迹其中也包括我这只龙州团左被滞留下来一个耽搁就坚持到现在。
跨过了一处处堡寨城垒的废墟和村邑聚落的残垣断壁之后随着藏身之所被摧毁一处处据点里的叛军也被逼到了某种缺衣少食补充不继的绝境而不得不向安远州外流窜。
我们也随着再次得到紧急增援和补充的官军一路转战出安远州从上笼州到下笼州从丹前州到北扈州从草木青葱的山前到山林纷繁多彩的山后
我们也跟随着大队追着马氏叛党狂奔突走的尾迹整整在地势南北狭长的丹戎大洲绕着中央山脉东西麓征战大半圈将一个又一个知名或者不知名的牵涉藩领变成残垣断壁或是惨烈的修罗场。
足迹遍及丹戎十九州中的十四州大小数十城来自广府朝廷的权威和公信通过种种血火手段得到了伸张和重树曾经的举目皆敌无法因地就粮的困境早已不复存在了
而随着朝廷不停倾注的投入而逐渐越来越悬殊的力量对比曾那些比比皆是那些阳奉阴违或是心怀异志的藩领、土爵在一船又一船登陆的军队威慑范围内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存在他们不是举家随着臣属、部曲一起已经在烈焰轰鸣中化为尘土就是改弦更张变成最顺服的带路党。
根据事后
而真正给陷入某种持久僵局的官军带来利好和转机也正是这次名为庆功之变的群体下毒事件所谓祸福所依不但对官军的上层造成永久的伤害和动荡给了大败亏输的安远诸藩叛军一段生聚力量卷土重来宝贵的喘息之机
却也无意间也深深触动了朝中大人物们的切身之痛和要害要知道在那些受害的军将中不乏身价尊贵或是家世显赫之辈她们本来多数只要呆在中军这类最安全的地方从事一些次要辅佐之职等到战事结束便可。却没想到好死不死的在庆功宴上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那些身居高位的权门显贵按照已经铺好前程和轨迹将自家子弟送到军中历练镀金可不是为了最后等来莫名其妙的横死军中或是终身残疾的噩耗。
因此经过传讯上的延迟时间的发酵和酝酿之后这个惨剧带来的连锁冲击和反应甚至一度超过了前番上万官军和枢密院都承制一起阵没在安远州的消息。
一时间朝中幕府群情汹涌最终变成某种台面上的实质结果。
朝中几只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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