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一些社会底层的行当有钱有人投入进去自然有人来投奔和结纳很快就搭出一个遍及大半城坊街市的基本架子来他们甚至抢到了一家大型脚递社的所有权。
所谓脚递社有些类似后世的快递配送收发人员在广府这种大都会里属于司空见惯的底层职业大到指定的饮食采买小到靠给人传递口信和小件物品赚的是跑腿的一点辛苦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养的起奴婢或者说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用得上支派奴婢大老远跑上一趟的。
于是这些小蜜蜂式的脚递们就应运而生大行其道他们靠散步在城坊中的大小社点来承接活计然后忍受其多道过手的剥削因为如果没有这些坐家开店的社头居中作保的话是没有多少人会轻易跑腿的活计交给某个不知根底的人。
到了我家手中当然不指望靠剥削他们这点收益因此收到的银钱不但全部反哺回去还在伙食住宿等待遇上给于相应的补贴顿时聚集了许多这个行当富有经验的老手来投奔
不过资本本身就是充满肮脏和不择手段的东西作为入行的代价伯符那些手下又和那些利益受损的别家脚递社很是在私底下做了几场打的对方节节败退引出背后的靠山来调停权衡利益之后折价接下对方的产业和人手才重新定下现今的局面和行情。
不过我其实更看重的是他们走街串巷的便利和进入民家大宅的合理身份以及延伸出来相应消息和传闻的收集打探渠道。
同时这个行当可以名正言顺的雇佣大量生活的市井少年作为临时的帮工也比较适合掩护一些东西从中培养我家比较核心的情报团队。
一只冒着凉气的饮子放在我身边我习惯性的顺手摸去发现触感不对手指陷入某种大片的柔软丰润中我不由抬起头却是不是惯常的抱头蹲端着茶盘的崔绾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