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发家根本的三大主业:天工号、蓝路坊和八云社已经全面恢复运营和生产经过了初步的低潮之后因为获得众多官方的订单重新进入某种爆发性的上升势头。
因此
现在直接寄身在我家名下或是仰仗其中谋取生计的形形色色人员已经多达近万口其他外围或是相关下线的行当直接或者间接产生关系的各色人等更是数倍于此。
就算是豪商世族云集的广府本地也已堪称是这时代颇具代表性且颇具规模的大工场主兼庄园主了
于是我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已经成了后世思想品德教育课程里应该被打到不得翻身的万恶剥削阶级代表了。
虽然我有也有一些抚恤福利和高于普遍水准待遇之类拢结人心的恩惠手段但是不能改变我作为剥削剩余价值的食利者本质。
只是行事的手段比别人更加温和婉转也没有那么不顾吃相的短视处于现代人的眼光更加注重研发和发掘产品的增值外延来增加收益和利润空间
而不是像这个时代大多数工坊主一般想办法通过严酷和苛刻的管理手段来榨取雇工和佣奴的最后一点血汗以实现后世某些地主资本家后代口中的所谓勤俭持家的原始积累于是随随便便就成了底下人口口相传的某种良心和道德的典范。
然后我发现现下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婆罗洲会馆积累的矛盾和争端
在我出外征战的时候婆罗洲会馆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因为相当有实力的部分商家都在本家的号召下组成了奔赴军前活动的商团船队。
因此在广府的本馆内不免有些空虚于是来自东婆罗洲的那帮人似乎看到了某种机会他们在当地几个大藩的支持下乘机作势而起想要控制和掌握所谓婆罗洲会馆的主导权由此很是与自觉抱团在一起的西婆罗洲的商人们明争暗斗了好一阵子。
要说东西婆罗洲的地域差别由来已久
东婆罗洲在东海道诸藩中开化的最早在梁公开府南海之前就已经有国人生聚当地因此世代沿袭相熟国中开发度很高也是以人文胜长拥有整个婆罗洲最高学府和四分之三的官私馆塾。
因为是开化早的富熟之地所谓东婆罗洲路内国朝直领的州府郡县数量和面积也大过当地的封领因此能够分藩在当地为数不多的几家祖上都是国中极有势力和影响的老牌勋贵但是地方风气也更加温和或者说有些孱弱
相比之下西婆罗洲开化更晚并且是从当地土族邦国手中逐渐夺取开拓而来的土地因此国朝直领的州府郡县远要少于所安置的藩家这里的藩家规模更小但数量更多但民风也更加彪悍因为他们要保持一定的武力来长期对抗那些依旧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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