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做梦了一个总也看不清楚对方和环境的梦
“别离总是暂时的相信我来日方长”
我轻轻抚摸这哭的稀里哗啦已经呜咽不出声音的小小身躯
“虽然他们这么大方的让我们相见不过是因为他们相信时间和距离最终会冲淡我们的之间的羁縻”
“我不过是你生命中比较刻骨铭心或是记忆深刻的一个过客而已
“这时间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万水千山也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却已经无法触摸你的心意”
“所以你要想我保证爱护自己坚强的面对一切也不要轻易屈服所谓命数”
“想办法获得力量和见识最终把握自己的命运”
“相信那一天我会用另一个名字和面貌站在你面前的
“家世和出身的差距算什么我就算去做反贼也会做一个有理想有志趣和道德坚持品味高尚的反贼”
一般是真心一半是敷衍的心情交杂在一起变成我如上的言语。
早晨我轻轻推开抱在怀里的抱头蹲给她掖好丝被。慢慢的坐起身来好吧我记忆中的前身到底给我留下多少欠账和烂摊子啊。
我轻轻咕哝抱怨着几个用顺手的老家人已经得到动静站在外面端着铜盆之类的洗漱用具
水温恰到好处微烫的让人脸上毛孔顷刻间就舒醒过来牙粉的口味也是我喜欢的柑橘味还加了陈皮和桂叶、薄荷和冰片。
在微微发热的熏风里轻轻舒展着身体做一些拉伸拓展关节的动作。继续思索昨天遗留下来的事情。
对方愿意给我提供现成的大海船哪怕是使用有年的二手货色但是是否有足够合用的人手才是关键航海同样也是技术活不向陆地上可以先编成再慢慢摸索熟悉所谓的风波险恶有什么差池就是大家一起玩完。
因此我现在的重点还是培养我自家出身的熟悉人手为万事的优先。而对方的条款中愿意顺道为我招募配备相应的熟练船工、水手和技师的暗示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看来对方也不是纯粹的示好什么的多少也看上我这条北上航路的意味用这种方式变相的插手和试探一二了。
不过这些过来的乃是船社的私人不比那些水师军中借调的在籍人员真要指望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架空吞并掉了。
毕竟相比世代经营船务的大昌号这种不对等的庞然大物我这几年才整出来的广府、夷州、婆罗洲大三角航线底蕴和抗风险能力都相当有限的。
如果真让对方参与过深的话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直接的手段只需要对遇到一些问题推波助澜就可以达到某种转手接盘的目地不要小看资本的节操和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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