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其中发挥的某种作用就是那场协助海兵队的武装搜索让他多出了几位颇有身份的临时盟友和见证人而已
踏着晚风我回到家中的时候也就是华灯初上看着在庭院里纳凉谈笑风生握手言欢的阿璐和谜样生物我不由感叹小女孩儿的心思真是难懂啊。
抱头蹲却起身过来将门房里留下几封手书和口信交待给了我主要是我约谈过的那几批生员的回复和投贴就算事后领有打算没有应承下来也多少表示了某种委婉的谢意。
最后却是一个口信我在年会上一面之缘的杜士仪已经被开革除籍了据说本来应该是让他主动请辞存留点体面的但是因为某位次座误会了我某种意思结果他就被处以更严厉的结果直接扫地出门了。
虽然是个天大的误会这样的话我似乎可以考虑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入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