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囊被摸走了”
与之对应的是店家露出某种早知如此的鄙夷表情。
然后他身后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叫声。
“行李不见了”
“被那些船上的脚力给拎走了”
“还有我的箱笼和背囊呢”
“叫来载货的大车这么就不见了”
“该死的我做事的家伙可以都放在里面啊”
这仅仅是广府三害之一的扒手们给这些外来人上的第一课而已。
当来自北方的威胁悄然邻近的时候我依旧在忙我自己的事情。因为回到广府有一个月多了我在领受了具体的职事后相应的划拨归属却一直迟迟不能确定下来。
当然了根据嘉业君那里透出的些许说法和内幕是有好几位大人物都看上了我这只小部队的各有想法和主张因此才暂时相持不下其中新近还多出了神机军这样的强力背景因此让事情更加复杂所以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什么结果须得耐心等待。
按照我那位阿姐的说法和判断这据说是某种好事多少有奇货可居的味道只是除了已经不在其位的鹿公和那位萍水相逢的郭统制外暂且没有其他人考虑到我个人的意愿倾向让人有些不爽。
当然也可以用来自我安慰说这样朝中有所决定之后我也没有得罪任何一方的立场。
因此我于脆抓紧这难得的闲暇把一些事情和方向敲定下来不然等就任之后少不得作出一副勤勉任事的姿态来就没有那么多空暇和方便了。
这也是想要进入体制中的代价
作为私下销赃的工作终于取得了某种重大突破包括那副辋川行乐图在内的一批古董字画辗转数道之后开始有人表示愿意接手只是作为匿名卖出不问由来的代价以及请业内人士前后烘托炒作的成本实际上我到手的不足市面原价的一半。
而且因为数额颇大对方无法提供足够的现钱只能用一些贵货和其他的动产来折抵差额。比如格外要求了一些海船和车辆之类的交通工具。
尽管这样也足够令人满意了从只能私下偷偷赏玩连公开摆设都不行的中看不中用的死物变成大笔可以周转的资金流。
然后不多日就听说出身五脉之一郑氏的宗正少卿郑畅给大相国进献了这幅据说流失在外多年的辋川行乐图真迹然后赏赐颇丰请出大内中旨晋爵为环辰伯
当然了我并不觉得羡慕也不怎么失落这已经不是我这个层次可以出手和搀和得起的事情。
毕竟这不是什么金大腿鉴宝文里的毫无背景来历的主角们随便拿个古董出来就有行业内声名卓著的老字号老前辈和钱多的烧不完的凯子之类一边狂呼大叫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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