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最亲附官军的当地带路党诺藩在从州城软禁中脱逃的藩主诺山带领下对朝廷举起了反旗正在当地休整的官军各部一时不查顿时吃了一个大败战。
在此刺激下原本已经降服并被官军采取了罚金献口等惩罚性措施等待朝廷最终处置的几个藩家也出现了不稳反乱的迹象。
而高宠的临时接替者由广府空降到军前的新统制却不在中枢而是被数量不明的暴动者围困于数百里外的港城之中与部队失去联系。
因此无论如何朝廷都必须尽快有所结论了了于是我也被暗中告知需要做好两手准备到听审会上做出证言以及带着部下重返安远州的某种可能性。
这时候我的老家臣婆罗洲会馆名义上的会首蔡廖终于从外洲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消息。
“藩主病重希望见上最后一面?”
而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算是最后的摊牌么。
或者说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伎俩也是无法遏制的劣势之下反将一军的阳谋把。
坐在我膝盖上给我念广府新进流行的诗词的阿璐也不禁呀的一声滑落了下来显然也是无法介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