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五路和畿内的中军外就基本都是维持和屯垦、开拓性质的驻屯军动员和调遣起来旷日持久至于非常规性质的部族藩兵和诸侯的土兵大多数守土有余而进取不足长期远离家乡作战的话战斗力和意志都要水准大跌的。
因此很多时候遇到民变或是土族反乱都是靠水师配属的海兵队作为机动应急力量再酌情从附近的州郡和军镇调兵过来镇压和清洗的。
只是这次安远州叛乱实在拖得太久了而在背后牵扯到的东西也是错综复杂连我这样在前线经历过大多数事情的人也有些看不清了。
但按照谜样生物的消息来源再结合这段时间路边社和抄坊那里收集的信息渠道通过第五平的参佐小团队过滤和归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广府的朝堂似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围绕在当事人高宠的态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随后我在听审会上的所见所闻多少印证了这种猜测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因为接下来下的时间里不过我在军监厅设立的临时会场里在各位明显心不在焉的三司要员面前走个称述和见证的过场而已连例行公事的提问和质证都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
唯一认真的恐怕就是负责记录的书吏了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理态度让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腹案的我颇有些难以适应和错位感。
不过我出来的时候早有一名亲兵摸样的人等候在门口当场客气的给我送来了一份请帖。
“旬休沐日高经制于物华轩会宴亲朋敬请赏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