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前些年颜公在天南退养有人故意想将其卷入通海公的叛乱之中然后乘乱剪除这个妨碍或是让其背上附逆的嫌疑而将政治影响力彻底边缘化只是机缘巧合被我给破坏了。
因此颜公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一贯以来对于我超乎寻常的善意和期许也可以视作是对于新事物的一种看好和提前布局把特别是在我就任新军第七将之后。
当然从其他方面说未尝也没有是对于学院派这些年来的疲软和颓势某种努力和补救。学院派在朝廷科试中的中举比例逐年在缩水。
半退养的大相国虽然处于平衡时局的考虑一度是学院派的支持者但是当代的那位监国则更看中那些从小一起陪伴长大的勋贵子弟们而事事委以重任。
再加上在清源军变收到的打击
要知道震惊朝野的清远军变中参与反乱的军将之中大多数是学院派的出身或是与之关系密切因此这也成为那些传统的对手联合起来对于学院派发难的重要理由。
毕竟那些为御前观览贸然叩阶给天子上书而被处死引发清远诸镇变乱的前学军队校尉钟潜觉也曾是学院派中颇为看好的代表人物。
这场让朝野上下震动不一付出惨重损失和代价的变乱结束后一些旧日里与钟潜觉为首的清远镇部旧交往过密或是有所渊源的师生都被牵连以各种理由外放乃至贬斥远州去。
因此上层有些后继无力之下就只能通过在中下层的努力来做更长远的打算。我刚好就进入他们的眼界之中成为重要的潜力股和种子选手。
我虽然是海藩出身天然上应该属于门荫派的但不巧的是我有个不怎么上心的老爹因此只能在州学、宗藩学堂、藩务学院一步步上来后来于脆跑到广府来自立门户创业因此从经历上又更倾向这些学院派。
再加上我在天南和安远两大平叛战争中的表现又通过诸如保护过颜公一行、在高宠麾下作战蒙受提携又为之证言的各种际遇可谓舍我取谁啊。
起码我也有资格让多方势力下注和投资了。
因此按照谜样生物的分析此番他们如此大力运作在武备大学堂里新增一个火器科目并且援引我为这个科目的教导长可谓是一招妙棋。
虽然是选修的预科而且属于草创手下除了于杂务的两三只就只能从我的部队里借调一些人过来进行相应的传授和整备。
但是丝毫不妨碍火铳发扬光大之后变成有发言权的正科乃至作为基础的主科进一步加强学院派在武备大学堂里的分量。
毕竟我的正职还是军中教导长才是兼领无法长期履行职责因此实际上日常的事务和操作还是得依靠杜次座推荐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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