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折扣和留手或者说有所藏私和保留。
毕竟据我所知刘延庆身边还有一团亲军几乎全是老亲兵转过来的悍战之士;而我的专属猎兵队和龙骑兵式的教导团都还没有投入进去呢
但是尽管如此常规战斗和战术中的对抗也已经足以让我们留下许多宝贵的经验和心得。
毕竟我之前参与的不是大规模战役中的伴随作战以一个局部零件的角色发挥有限作用就是驻防某地依托城邑进行治安维持和肃清。
在外独立作战的经验也主要是在追缴那些叛藩私兵身上虽然其中不乏一些声名赫赫的老牌义从或是山地经验丰富的地方武装但是相比正规官军终究不在一个层面上。
因此通过各自在对抗中对于各种优劣得失自发的琢磨专研战术和细节的突破也发现和发掘了许多更有利于扬长避短的手段和思路。
比如铳队在进入战斗的准备时间虽然略长于传统射声队或是其他火器部队但是只要能够及时顶住伤亡和压力形成打击的规模和次序又没有被敌人突破队列那后续的韧性和持久力就会很容易压过那些传统的投射兵种甚至是肉搏部队。
并且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而从被压制和逼迫的劣势转变成占据上风乃至压倒性的投射和压制优势。
但是在另一方面击败敌人或是打散敌人阵线后继续追击扩大战果的余力明显不足这种战场的短腿很可能给予敌人四散重聚卷土重来的翻盘机
而且需要严密的列阵训练才能保证经过复杂的地形或者在战场中进行短距离机动的时候不至于因为颠簸起伏的地形而打乱队列。
为了解决第一个问题他们自发的尝试用刺刀和白兵、矛手组成不同波次的小编队进行波浪接力的轮替冲击而让剩下的辅兵带着所有的弓弩来稳住阵脚这样梯队式冲锋的战术雏形就这么冒出来了。
而对于队形的问题来自杨再兴旗下的某个老义从他们自发的给一些士官配备一只带有小旗的短矛列阵的时候按照一定距离站在队首向前挺举旗矛作为左右士兵的标杆和准线。
于是排队枪毙时代的一个重要标识就在我还没想到的地方这么被鼓捣出来了。
我发现我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新事物的想象力和创造性。他们或许所欠缺的只是点破那一层纸的关窍和契机而已。
另一方面则似乎是我和努力在军中推广识字和能力有关有一定的文字基础和认知能力才会在集体的环境中主动去思考各种变通和解决之道
在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中普遍的认识是让士兵识字是一种浪费和无益之举反而影响了他们的单纯朴实的服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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