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矿而盛极一时的地区只是当矿脉枯竭那些势家豪商都纷纷撤走之后留下的就只有满地疮痍的坑洞和污染遍地寸草不生的山丘。
以及那些别无出路实在走不了的普通工役和释放的藩奴后代。
失去了矿业聚集的利益和人气之后剩下的就只有贫瘠与穷困虽然每年雨水不少但是单薄的地力连豆薯都收不了多少勉以糊口在饥饱中挣扎。
因此他们这些当地乡人的出路就是在外出讨生活归来的同乡提携下成群结队的出去签下卖命当兵的名籍以辅卒的身份参加延边开荒的拓殖给家人挣一分口粮是最常见的出路。
已经亡故的乡党带头大哥姓权所以他们这些提携的同乡都跟了姓按照年纪他排行第六瘦弱的身子堪堪够上选人的最低标准早早被寄养的叔父家踢出来减少一张吃饭的嘴还能得到一笔安身钱。
然后被分派到各地去他因为比较瘦弱既不会骑马也不方便挽射拿起刀盾来也不慎令人满意派到矛队去也嫌力气不够所以就支派做了一名铳手。
所幸比起那些歪瓜裂枣的同乡他生有一副还过得去的外形因此作为一名铳手权六是因为经常作为仪仗给主官放铳以充形色而练出来的快发身手。
除了装模作样的放铳外他还能依照铳器制条约莫标准八成的装药同生下来的子药准确的射猎雀儿和野兔来为自己打牙祭所以也熬出个眼力和准头来。
然后朝廷居然要冲各种铳手中选人补入模范军中。
本来作为这种来自远藩外州的拓殖延边兵马是没有多少机会遇到这种好事的但是因为前年勤王的缘故他的所部人马被安置在了雷州就食休整因此赶上了这次新军的选人。
朝廷使人通告各军之后为了这次的差事他准备了许久又用身边仅有的一点积蓄告求了本部身边的亲兵说了几句好话才拿到这份凭条和路引的。
到了此处才发现实际的竞争者可比自己想的要多正兵加上辅卒一千多人的员额居然在本地有数千人来争取而且每天还有人在源源不绝的赶过来危机感深重之下他的心思一度有些乱了。
除了吃饭、睡觉和操行他就是琢磨着锻炼自己的眼力和手劲、技巧在营舍里也不与人攀谈和结交只是沉默寡言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道被叫到号牌出去。
新军配备的长铳一拿起他就舍不得放下了线条流畅的细条长管枪身手感甚好比起他用惯的火铳轻巧方便了许多他尝试用手掌从扣发处竖支起抢身来却发现两侧的配重几乎是在一条水平线上的。
铳管和机件上更是水磨油亮的连一点毛刺都没有似乎还用火燎过再抹油脂看起来灰扑扑的却相当瓷实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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