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结果和谜样生物分享了
这时姗姗来迟的地方官府也终于出现了。
梁山之上尘烟袅袅却是难得出现短暂的平静。
“鹏举哥哥你都是领兵一方的人了”
地摊王孙陈渊正在给一位打扮成官军信使的人包扎伤口。
“又何须亲身去冒这个险呢。”
“只可惜还是走了那个正主儿只砍了几个佐僚就不得不乘乱冲出来了
鹏举兄叹了口气
“中军总算是乱起来了这样我们有得到一阵子的缓气。”
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屏护后梁山看起来其实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据要扼守。
正在官军的轮番攻打下一点点的失去对山脚下那些堡寨据点的控制权。
轮替了数次之后左军麾下这些千余人马还能囫囵站着的只剩不足五六百号可谓是折损过半。
当时大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先前到还有心灵活的人带队偷偷溜下山去于脆就此投了官军顺便做个带路党。
只是他们没想到此番遇到的官军却不比往常并非他们所熟知的地方上那些三心两意的将佐根本不需要俘虏和降人
于是这些早早跑下山去求活路的家伙脑袋都被砍下来挑在矛尖上这下连那些最后一点心存侥幸的人也不得绝望的准备拼命到底了。
因此这位鹏举兄突然想了一计选敢死壮士百人用缴获官军行头装备后从还没有沦陷的善后小寨坠绳而下乘夜对着官军的营盘发动了突袭
只可惜这些官军甚为训练有素不明敌友相互砍杀的大乱之后还是被迅速镇定下来制造成了十数倍于己的伤亡却没能变成营啸或是崩盘。
最后连他在内只有十几个人脱身出来不过他倒是运气颇好的撞上营中派出的信使夺其甲服和号旗又混入官军的中军搏了一把只可惜同样功败垂成。
好在他这一阵子突袭官军需要重整旗鼓的时间多少得到一段缓冲的喘息之机在官军的连日攻打下大伙儿已经相当疲惫了。
“正将”
突然一名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喊道
“官军突然退去了”
“什么”
鹏举兄不顾伤势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一座哨塔上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成群结队退下去的官军正在收拾围山的营盘一切彷如做梦一般。
“暂且退兵为什么”
头上抱着布条的主将张邦昌亦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喊了起来被一群小贼突入中军吓的把头都摔破了无疑是他人生中一个耻辱和污点。
“这不是朝廷的旨意乃是摄政的训丨令”
信使来人不紧不慢的道
“最新的消息伪梁已经发动了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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