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大排还是大斧铁枪都逃脱不了崩碎催折的命运
然后滴溜溜的以毫发之差掠过他的脑门将一个逃远的身影径直砸下城楼去他记得那应该是惊慌失措跑开的队官。
“梁兵又上来了”
一个沙哑的破锣嗓子喊道
“还有活得没有”
他不为所动的看了一眼那些聚如蚁附高举着手牌推着带遮板的长车和云梯缓缓的压迫上来梁军全身披挂的他们就这么踩踏和碾压着的满地尸体狼藉从容而坚决的走到城墙弓箭的射程之下。
这是一场令人疲惫而绝望的战斗江宁军固然足够高耸的城墙和为数不少的储积但是面对的却是如同波涛浪涌一般几乎无穷无尽的轮番攻势换了第几只攻城的旗号了他已经懒得数数了。
之前他们至少还能驱使那些憋州的残部来死战坚守可是当那些江北兵也进城之后顿时主客移位连他们这些本地的江宁人也不免成为被人驱使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脸上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恨意
在他的身后江宁城中也是余烟袅袅的满目疮痍其中只有少数是梁军攻城时造成的损伤剩下的则是那些前来赴援的江北兵的杰作。
用那些桀骜不驯的淮南人的话说老子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冒死过江来救援你们睡个把女人杀几个刁民自筹一些财货又算的是什么泼天大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