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那些崔氏旧部的反弹作为本乡人在各级官吏中或许很有语话权但是在作为军队的战斗力上就远不及那些时代习兵的客军后代了。
几经波折又花了大代价借助了外援好容易才分化瓦解一一击败了领军出征在外的崔氏旧部糜废了大量钱粮物资的同时也让江宁镇元气大伤。
这次聚于江宁城中的抵抗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被其他人裹挟了。别看所聚虽众但是心思各不一同。
作为名义上的主战派。他只想通过初期的战斗展示出足够的实力以在改换门庭之后能够得到更多的条件和优待。
但是事情一开始就玩脱了或者他有些小看了江北人在自己军中的渗透程度拿现有的一切五南边那里换取官职和爵位的打算从战事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就破产了。
他们居然公然处刑杀掉了南朝前来磋商的使者然后又截杀掉自己派出去的几波密使紧接着这些江北兵携大败梁朝水师之势以赴援为名大举入驻让事情彻底失去最后一点主导权。
所谓唇亡齿寒治下他们这些原本犹有争议的江宁军故旧也不得不暂时抱团起来才不至于让事情尽数往一边倒。
能够利用这次名为反攻实为突围所制造的机会带着最值钱的财物细软冲出去远避他乡或是度船出海做个不问世事的富家翁算是他最后的底限和要求了。
因此他倒是不惜动用自己的职权和便利最后慷慨行事一回。
就算自己落不得多少的好处也不能让这些淮南人好过的去。
环城营地中。
“江宁城中有人想开城请降”
大嗓门的东面都指挥踏白军统制徐庆毫不意外的冷笑道
“这群鳖孙总道是撑不住了”
“那条件呢”
随即他又道
“只需保全身家性命以及一封手令即可”
来人低声道
“还真是一群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徐庆嘀咕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
“且观其言行把”
“制军难道就这样么”
一名亲要的武将出声道
“不若你还想怎的”
徐庆白了他一眼
“只怕其他两路指挥和军行司那里也同样有人输诚献款把”
那名武将辩说道
“这个功劳固然是大家的但是主次就不好说了”
“毕竟是先登的首功在哪里说不得有人像冒险争一争的”
“但是我是绝技不会去出这个头的明白了么”
徐庆轻描淡写的道
“按部就帮能够得到的结果我又何须要这个添头点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