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再兴的领头下几乎是大呼酣战着从这头杀到那头努力维持着被渗透交错的战线直到我紧急掉过头来的两只亲军队投入战斗才重新稳住阵脚将对阵之敌缓慢而坚决的推赶出去。
因此此战事后第三营的整肃在所难免了。
虽然第三营之前都是各军选送过来的老练铳手属于平时缺少重视的垫底对象也还缺少时间来建立对于这个集体完全而充分的信任和附从感但是不管什么理由临阵脱逃和置友军不利的后果就是都要依例受到严惩
带头逃跑的被指认出来剩下的抽一杀十悬首示众其余的人当众处杖二十养好后全部充入辅助队以观校赎。
剩下的缺额从其他营里抽取骨于再用实际超编两倍多原本就当作辅助序列来用的第四营兵员来补充。
比如那些表现尚好的润州兵被编成第三营第四团专门负责白兵近战给授“中流团”的私属称号和相应旗帜一把折断的匕刃这也是亲直、标兵、教导、捉生之外的第五个专属团号每个月可以从我这里比别人多拿六百钱的物料补贴。
当然这种军中行刑不比那些衙门的阴私手段都是实打实的技巧力求达到最大伤痛的惩戒效果又不至于严重伤害筋骨留下什么难以治愈的伤患或是暗疾。
但是令我惊讶的是第三营主官崔邦弼也以职责连带其咎难辞为由要求一同受刑在我和赵隆商量之下也被当众打了减半的十军杖作为警醒
不过这件事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些改观至少这位还是有所追求的不完全是来军中混子里的纨绔之流。
话说回来就在这一个晚上
东面的敌人一次次被击退又重整队伍整整强行攻打了十七回把营墙木栅都打成了破烂筛子而西面自内向外的突围部队也在一次又一次次受挫后与后队赶来的人马汇合蓄势如从海涛波伏一般冲锋了多达十一次。
直到负责阻挡他们的第一营将士厮杀的浑身浴血手脚发软铳管打的火热才突然变成了强弩之末在麻木如行尸走肉的冲刺过程中成片纷纷精疲力竭的脱力倒地做了我们的俘虏
在此期间
外来援应的敌军一度打破了营寨下用人肉构成的防线堪堪在营盘被捣毁的西北角回合才被充当救火队角色的教导队赶过来用一通投掷的火油弹重新打散击溃用推过来的大板车再构了简陋的防线。
昨夜发挥了预警作用的居然是埋在外围的几枚土制地雷这也是我这次带来的实验性火器之一。
在梅山行馆攻防之后我就将这种触发或是人工引发式的火药爆炸物列入研制的日程之中。
而这些土制地雷的前身则是来自一批专门用手近距离投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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