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命了。所以她们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从另一个战场用色相和机变为武器为自己的命运去努力奔忙。
而在这艘硕大的三层画舫之上
前江宁衙前都指挥兼守捉白元授却陷入另一种困扰和焦虑中虽然及时参与开门献城和清算江北军的反乱中但是显然功劳和作用被摊薄了因此他个人所能够获得的条件也进一步缩水了
连他仅存约莫三个营的部下都被解除武器出城看管起来只怕再也不复为己有了剩下的指望
唯有看看能不能从南朝军中找到点门路和关系尽力保全一点身家下来至少有个富家翁的体面收场。
因此他连被抢掠一空的府邸都不敢回只带着几个亲随躲在这所画舫里一边喝闷酒等待昔日的相好给他带回令人安心的消息。
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原本他根本不屑沾口一壶才一百文钱只提供给那些下层人士不足三个年头的普通金陵春他居然也觉得格外入口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由醉意熏然上头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架了蒙着头坐在一艘正在划动的河船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