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你部情形如何”
我看到负责亲自带队诈败诱敌的风卷旗满身雨水大步走了过来道。
“折损几何”
“还好啦”
他满不在乎的道
“只是退的慢被踩到了几十个还有一百多号的伤势”
“不过”
他脸有得色的道
“这番战罢只怕钟离镇的最后一点骑卒也折了进去”
“只能躲在濠州城里苟延残喘了”
“也不枉我这一番狼狈的做作之态了”
自足以来就是打战顺风容易逆风难打败战不足为奇但是败而不溃就困难重重若是能够因此将吸取了经验教训的残余部队重新聚拢起来还可能成为走向胜利的契机。
而在敌人的攻势之下游刃有余的保持烊败的姿态就更是一个颇为考验将领指挥和临机应变的技术活。
目前也只有第一第二营这两个既有足够信心和服从性的老底子部队勉强可以做到这种比较精细的战术变化。
“传我号令”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转头对着跟在身边的姚平仲道
“稍稍善待俘获的这些骑卒”
“给他们生火和提供热汤”
“让穆隆提出一些来审查出身背景来历”
“看看能否转化一些为我所用”
“至少每一个骑卒对于我军都是相当宝贵的”
“等过来淮河之后更是大有用处的”
“诺”
他三两下抄录完毕盖上我的印鉴转而离去
自从郑艇所在的军从商团和后勤辎重大队给我带来了大批诸如火药、配件、枪管等急需物资和相应的随军畜力之后我部的主动攻击性和求战意志也几乎是水涨船高的迅速向上攀升了一大截
因此在过江之后的这段时间内我大大小小遭遇了有二三十次战斗虽然其中大半都是强度较低阵地推进式的主动防御战;或是跟在大部队之中占据大优势下的追亡逐北式击溃战但在考虑到相对有利条件下也主动出击打了好几个高烈度的硬战或是比较难啃的攻坚战。
比如在庐州境内的巢湖边上我们用翼型大展开的排射集火加上中央的排炮轰击正面击溃了了守卫巢县县城的庐州军出城迎击然后韩良臣带领教导队绕过扩乱的敌阵径直冲到他们后方的城门下随着逃亡的人流乘乱冲进去。
一鼓作气的用短铳马刀经过一番拼杀战斗夺占了城门而将内外敌军隔断开来。数千城外的庐州兵就此头像之后城内残余守军也无心再战从别门开城而逃。
一举轻得一座完好的城邑。
又或是在舒州与寿州交界霍山县的阻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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