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员然后将注意力重新转会到手头上来。
他正在小心翼翼的侍弄着一杆火铳虽然只是把成色老旧的长铳但也足够让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按照教导口授的规程和细节进行拆解、搽试和上油
虽然他动作上有些笨拙和僵硬口中还自我催眠式的念着什么与行云流水的利落相去甚远但是不妨碍他勤能补拙的精神用加倍的时间和精力去操弄伺候这个要命的玩意儿变成自己机械性的动作。
别看这么一根简简单单的铁管子拆开就那么零零碎碎的大小十几件却是比强弩还要犀利的杀人于无形的可怕武器只要填满塞紧一个半截指头的药粉就可以迸发出出巨大的力量和声响用细小的子丸请贯穿数十步外的甲衣或是手牌而一响一个洞的取人性命。
而且不比弓弩肉眼可见的势头来去无影根本防不胜防是那些贯战老兵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因为被这玩意儿打一下就算不马上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因为子药往往深嵌在肉里甚至是骨头上上面还有余毒若是不能及时清创挖出的话伤创宗室难以愈合的反而会随着天气或是活动而深处溃烂或是毒热发作足以人死去回来的好生折腾。
但是取创岂又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铅子可不比箭创直接割断拔除就好了只有拇指大的弹丸深嵌在人体内被血浸润的滑不留手还会随着动作或是血脉流动而易位变形普通的刀针手段是无计可施的。
因此大多数情况下那些无奈的伤员就只能用手指探到血流不止的创口中用力摸到疑似铅子的事物再用圆头小勺扩张伤创后硬生生挖出来这同样也是一个相当要命的活计足以大多数意志坚定的人也不禁要痛煞过去
至于事后的养伤恢复依旧是听天由命的身子骨好的或许能硬熬过去熬不过去就死于创口溃发。
甚至有传闻说被这东西打死的人连魂儿也被铳器收了去变成为虎作伥式的伥鬼就等着找下一个替死鬼而且杀的人越多准头就越好打伤人也更加要命
对此谷老四很庆幸自己能够改行做一名铳手再没有比站在远处就能杀伤收割敌手性命的更安心妥贴的事情了。
几次死去活来之后他倒八字的霉运似乎终于被翻转了先是被治疗好了铳伤然后又不明所以然的成为了被选入主将亲直团的十几个幸运儿之一。
只是加入亲直团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里面都是些精于老兵长短远击用铳和近身拼杀一般的利索老练。
作为其中的新员战阵拼杀技艺谷老四自认不会拉下太多但是用铳就完全是一件新鲜事物了。
但更让他烦恼的是作为亲直团的一员他居然还要重新学习认字和简单的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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