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和暂居此地的钟离军没有太打的区别作为掌握着刀把子的客军钟离镇在当地也没少各种作威作福藏污纳垢事迹。
我们甚至在客军的临时驻地找到了两三百名没穿衣服满身恶臭和污垢的女人都是钟离镇打着清野坚壁的旗号而从四乡八里的村庄里抢掠而来的。
因此我进城后既没有纵兵大掠也没有大开杀戒只是通报各家把男丁都集中起来反而令他们有些不安。
故而主动找上门来求个究竟甚至有人面面相觊之后才鼓起勇气走出一个人来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要不要女人劳军。
“纳尼?”
我想了想还是令人接纳了下来只是要做好身体检查安排好次序以各军战斗表现优异者为优先服务对象。
既然强令约束他们不得放手肆意而为那就的从其他方面给他们精神缓解和宣泄的替代之道用有组织的蛮族生理需求也是一个方面。
相应的服务补偿也要给哪怕是象征性至少代表我们是有偿交易并非强民以惩这是基本的底限也是将我们与那些军纪涣散肆意妄为的传统军队区分开来的界限。
毕竟在这个乱世中无论是为了存活下去的底层小民或是为了追逐名利功业的当权者们都很容易在大环境的诱惑和趋势下一点点变得没有下限
但是无论说是理想主义也好道德洁癖也罢我就是想坚守住这最后一点关于秩序和人性的底限。
报捷的信使已经徘回去了就看前沿军行司的那些大人物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呢。
“敌袭”
奔过街道的一骑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