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体现出步军对于骑兵的某种尴尬和无力感了我发现我的部队居然追之莫及只能望之兴叹之余派出游哨小队隔着河岸尾随而行以判断和追踪其真正目的地所在。
事实上在有足够纵横腾挪驰骋空间的情况下步军想要成功的围追堵截骑兵乃至打出成建制的歼灭战就是一种奢望。
相反骑兵有足够马力就可以在情况不利的局面下脱离接触拉开距离和纵深重新寻找战机和调整方略。
所谓人家不想跟你玩你就没得玩。如果不惜代价也要跟上去的话两条腿未必机动的过四条腿却很容易在长途行军的疲累中给人以有机可乘。
但是被骑兵盯上的步军就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厚实的城墙或是简单营寨都可以提供些许保障但想要在野战中击败骑兵往往就需要依靠严整而无畏伤亡的列阵来对拼消耗把对方缠住或是拖垮然后才有致胜的可能性。
就如后世被吹上天的铁血大宋大多数时间也只能消极应战或是夺在城墙后面的些许安全感来打肿脸充胖子鼓吹所谓有宋一代在自家门口的战争胜率比较高。
然后装傻闭口不谈究竟消灭多少敌国有生力量又损失了多少牛羊人口财帛。
至于“敌可往我亦可往”开疆拓土式的汉唐雄风那也是靠大量骑兵投入来实现。无论是卫霍封居狼胥的深入匈奴或是苏定方迂回突厥王庭的斩首战术都不乏其例。
从毫州城缴获兵杖旗帜看以及俘虏的供述看我们终于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这是支打着“黄梁骑”旗号的马军光是马队至少有七千之数。
却是来自洛都方面拱卫都亟道被称为八门锁钥的防要部队之一从属于两河通衢的重镇汴州今河南开封的镇兵资序却是西军东进时少数驻留在当地的老牌部队渊源也可以看作是洛都方面的预备队之序。
当年就算是洛都之变也没有动用过这支部队不想却以偏师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要知道他们是靠人马分装后坐平板式漕运纲船从涡水上过来的。
在此之前一些捉生兵已经先行一步潜度而来对云林军在沿岸的观察警哨进行灭除因此成功的在没有惊动当地守军的情况下先头一千人和坐骑连夜登岸完成初步集结并在刚发白的天明时分对着鹿邑守军发起强攻。
随着黄粱骑军成功占据毫州西部还有数量相仿的若于地方部队构成的步军作为黄粱骑从属的后援和续力正在沿着已经占领的鹿邑、真源陆续进入毫州。
这意味着什么我这里将成为新的战场热点么。或者说北朝已经忍不住动用预备队而先一步出牌了么。
要知道
所谓的战争动员体系并不是那么好发动的更不是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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