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和花点代价,从友军那里扩充一些,就算上官时候追责,至少也不是败的那么难看。
当初的一时谨慎,却留下了些许东山再起的本钱和可能性,他叹息着,早有人给他打开了营门,将他迎了进去,只是,他还没走出多远,宣布解散休整回到驻所的时候,却发现一行身影,颇为突兀横梗在出入的正道上。
居为首的是一名身穿朱红大氅的戎装官人,他脸瘦眼长,正在冷冷的看着马上萧怀丹的一行,虽然是居高临下,但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萧怀丹心一凛,不由带头落下马来,面上浮出几分诚恳的表情。
“不知邓总制莅临我部,有何示下……”
“将萧怀丹给我拿下……”
对方毫不客气的一声令下。
就见左右那些军士劈头盖脑的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萧怀丹的亲从落后几步不防此变,不由怒吼起来猛扑上前想要阻止,却被哗然声起四下里突然涌出的大队军兵,所反包围起来,
这些青色甲衣的军兵手里,具是北朝特有的伏张弩,上弦的箭簇闪着寒光,径直对着他们这些残兵败将,顿时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奉淮北行台均令”
那名官人继续冷着脸道
“查办统将萧怀丹,违令出战,罔顾大局,丧师冒进之罪属实……”
“着令就地免职收押,留待行台侯处……”
“混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怀丹自认不是没有根脚的人物,不但军有所人脉和亲熟,朝也不是没有奥援的,五年一度的秋操和观前演武,亦是入过大摄的眼,而蒙赐游宴与宫。
他们安敢如此处置自己。但是随即他的武器和甲衣都被夺去的羞辱,让他心情沉了下去。
“我为朝廷立过功!我为大摄流过血!”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张使君……”
虽然被捆缚在地,但萧怀丹还是接力挣扎咆哮着,直到被塞上嘴巴剩下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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