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军出沂州,天武左卫出兖州,踏白军入高州,海兵队登战密州,短暂的间歇之后,一时间兵火再起,战云密布,仅仅数天时间,地图上的战线就像被猛然突进了一大截,许多锋线直接推到了黄河边上。
因此,我北方所面的曹州和珲州,倒是各种震动莫名自顾无暇,而令我方压力大减了。
不过根据刘延庆那儿得到的内线消息对照,这次帅司的再次大动作,却是因为来自南方的援力,也再度抵达了。
似乎是因为,很可能是今年来自海上的最后一次大规模补给输送,因此这次参与的船只格外多,甚至连东南沿海官私民间的闽船、浙船都被发动征调起来。
同时在海州境内的个大小港口进行装卸,正所谓帆幅如云,遮天蔽日,赫一时。走下来的士卒浩浩荡荡,如江河奔流汇海,装卸下来的物资可谓是堆积如山。
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后方江宁行在的某种压力,比如诸如“某只偏师都如此卖力,转战轻取数州,倒是帅司名下坐拥军制、镇号十数余,在打下徐州之后,却一直迟迟不见进一步的作为……”之类的训丨令。
似乎是有人把我部的作为,给上达天听了,虽然不知道是处于恶意还是善意,或者只是某种功利性的有所利用而已,于是就成了压迫前沿军行司再度出战,某个临界点的催化剂。
一直神隐在大后方的新军其他部队,也终于也随着后援抵达而正式参战了,新军锋的初阵开场,就声势夺人击溃了河北兵渡河来援的先头,杀获各万而溺毙无算。
因此,帅司以这些新加入的生力军为核心,专门编为一路别遣,由新军前锋,新军左锋,新军锋三部,外加残缺不全的天武军,广胜军的余部,合计十七营人马,近两万员额,组成了所谓别遣河南讨击军。
至于我这只新军右厢,则得到的命令是,短暂整备部伍后北上攻打珲州,同时协助另一路人马攻略齐州,就地建立防线。
也就是说,我居然被调拨到北面的黄河边上去,就地防御那些来自河北的敌军,而将西面靠近都亟道的防线和阵地,移交给新建立的讨击别遣军。
虽然有被人摘了桃子的嫌疑,不过路军的协力要求,对于帅司似乎有所触动,因此也多少在其他方面采取了类似补偿的错失,来安抚和平衡我这只已经有些名气,而上达天听的外围偏师。
于是,这次升格的是我这支部队本身,新军左厢游击部,增扩为**番号的游击军,我除权毫州刺史并陈州观察使衔,改授归德军副使并宋州观察,以游击军统领的本职身兼之,如此下来我就得以,初步进入地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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