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之内只堪做守御之用了。
而地方上新募集的乡兵、义勇固然人数很多也不乏勇敢和斗志但毕竟没有经过正式的战阵能够奋勇于一时时间长了就难于坚持。
负责指挥他们的是部将吴革但在损折了一批本军分过去的队将、哨官以后。就再也无人可派而陷入组织松弛、队形混乱的局面实在担当不起最艰苦的战斗任务而只能充作帮运输送营造的基本辅力来用了。
感受着风雨中刺骨的凉意“凛冬将至”已然成为了他们奋战在在一线而精疲力竭的将士们自上而下相互鼓舞或是聊以自慰的口号和最后指望的心灵支撑。
只要能够入冬只要能够熬到第一场雪下来虽然一片残败的都亟道和河南之地固然在这个冬天不好过。但是对面更加不耐苦寒的南蛮子也相比再也无力发动更多更大的攻势吧。
只是
战争接近到这个关键阶段时双方战士在体力上和精神上都疲乏到这等程度他们都认为自己不可能支撑到战争结束都认为自己是垮了无能为力的了。
他们把希望寄托于援师援师的希望又是那么渺茫这个时候只有出现奇迹才能把他们从已定的败局中拯救出来。
但是显然到处都在用兵到处都在要求援军甚至私底下有传闻在都亟道内屏护洛都的金锁八关之一伊阙关城的外围已经被南朝中路军的重装火器给抵近到城下不计伤亡的轰破了因此洛都方面正在全力堵上这个缺漏。
虽然北面通过黄河一水之隔与河北、河东道诸道的联系往来依旧畅通但是阴影还是不可避免的蒙上这些一线将帅的心头
“援兵呢我要更多的援兵”
杨可世再次对着来自洛都的使者有些失态的咆哮道。
这一次这位满脸奔波疲色使者没有说些安抚或是推托之词而是对他保证援军已然到来了。
不多久一只打着“九原”和“韩”字大旗的部伍冒雨徒手轻装浑身湿漉漉的抵达了郑州前线杨可世的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