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海量辎重,所取得的成果,却是大多数泛泛然基本要求,乃至泯然于众的。
若不是在应对来自河北的大举反击,颇有些亮读和功绩,勉强聊以自圆其说,只怕其帅臣之位,也要动一动了。
这一次投入的生力军,很大一部分被调配给了路军的麾下,也未尝不是一种督促和警示。
因此,固然东南路帅司的几位使君,在军略上比较一致的以保守稳健,步步为营徐然推进著称,但是一旦涉及自身的名位和权势,却是再也稳健和淡定不起来了。
他们所能做到的,只能把来自后方大本营的压力,通过各种敕令和人事、资源上的调剂,变相转化成对前方加快进度和成果的,急迫感和动力。
至少不能落在异军突起的路军之后,三日内必须拿下武牢关,否则就等着阵前换帅吧。
他们是如此毫不遮掩的,对着各路信使严词的训丨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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