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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底下的几个主战营和直属团主官,摸心交底的事情倒是简单的多,基本上大多是“将主您指哪,咱就打哪”的明白态度,或是“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早该如此”的天然信心。
毕竟,前几天才被人给半道挡了回来的事件,让他们很是憋了一股子情绪和心思,因此到不介意打战宣泄的机会
少数比较保守和谨慎的,也只是更多询问了一些细节和备案,以及可能遇到情况和变数的建言而已,但也抱着某种拾遗补漏,尽可能准备充分的心思,而非质疑和畏惧的态度。
这让我多少有些沾沾自喜,对于这支军队的掌控力是愈加充分了,但又有些警醒起来,他们的信赖也意味着我的决策的责任,以及后果不可逆转的风险性。
至于底下的将士,前段时间面对河北军,打出来的“也不过如此”式的轻胜之心和乐观精神,也多少发挥了些作用,到没有多少可能陷入逆境作战的担忧和一律。
我正在如此回忆着,看着滔滔奔流的浊水,
突然穆隆在一片期许的目光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封略带潮气的便签,上面只有两个字“夺定”。
“好,万事俱备,东风也来了……”
我转身看着一众聚拢在我身边的军将道
“此次行事的口令,就叫‘西风紧,……”
黄河岸边,站在作为临时桥墩的船帮上
“快快”
有两股战战的黑岛仁,也在大声的鼓劲和吆喝着。
“再加把劲”
“越快铺到间的重赏”
“出身和前程,钱财和女人都有……”
摇晃的桥板之上,第大队和辎重营的倭人们,正在缘着索道,如同叠加的蚂蚁搬家一般,缓缓蠕动铺设着简陋的桥板,努力的向前延伸着。
因为他们公认的体重轻,又吃苦耐劳能于重活,像是牲口一样的听话,因此,就被委派上这次抢工的任务。
在他们立足的有限方寸间,大的吓人的板隙之下,就是滚滚奔流的河水,让每一个站在上面活动的人,都忍不住脸色大变,手脚僵直发麻起来。
因此,时不时都有人,因为脚软或是脱力,再加上不断晃动的眩晕和失衡,失手翻出仅有缆绳约束的浮桥过道。
像是一片落叶一般,飘入河水里,又被涌动的潮流,飞快裹卷着不见了踪影,连挣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他们的远处下方,一**大小各异的河船,也在奋力的划过涌流,向着对岸努力挣脱水流的阻力和拉扯,一读读的蠕动而去。
其一只船突然有些失衡的,原地打起转来,然后颠簸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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