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也有一些银饼和小块碎金.
这让董平的心情颇好,虽然其中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属于他的.
作为散兵团之一,他们只有堪称温饱的日常供给,以及基本的武装,却没有军饷,全靠战利品的收入和缴获的装
承当的也多是营造布防等军中劳役,以及协助辅军,承当一些后方的驻留,巡守,城镇肃清和弹压,战后的战场清理,搜索残敌,分遣外派时的军前跑‘腿’和负重之类,低强度的军事辅助任务.
然后有朝一日作为预备兵员,补到辅军大队里去,开始拿最基本的饷钱.而董平唯一感触最深的,就是这部人马规矩颇多,约束极严.就算是最外围的散兵资序,同样也有相应的若于严格要求和禁止事项.
未得准许的‘私’掠,滥杀,‘乱’烧,都是可被处以严刑极刑的,还要惩罚株连.不过,对董平来说,在这艰难的冬日里,能活下去才是天大的事情,这些约束和规矩反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显然想法和不同的亦有人在,他们早就习惯了战斗之外的松散与宽纵,只是因为吃食消停了两天之后,就很快"忍无可忍"的再次做了逃兵,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逃脱了.
被教导队,猎骑兵或是捉生团,从马后将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拖回来,的树立在营墙上,像是凝固的群体雕像一般,作为某种出入的标识和警示物.
同样的时间,白马寺,作为我的日常之一,就是看着沙盘边上,以姚平仲,杜士仪为首的参军和虞侯们,全神投入各种编排战术和对抗预期的推演.
他们是在对洛都正在发生的攻防之势,根据各种渠道的消息和反馈,进行数据建模和敌我势态消长的判定.
而虽然我已经有所决定,但收兵移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先要把外排出去的各只分遣部队,就一一招还回来.在打下河阳桥关之后,我就一口气派出了十数只多军种‘混’编的**战斗团队,进行某种扫‘荡’和压制‘性’质的冬日练兵和适应‘性’拉练活动.
反正东,南和西面都已经为友军所控制,再加上新夺下的河阳桥,可以说都畿道内,已经没有了足以构成威胁的大股敌人了.
合格的将领,都是通过战场细节,慢慢锻炼出来的,我既然有所野心或者说追求,就自然不会像其他传统将领一般,只满足于有一群足够听话,指如臂使的家将部曲/士官老兵就够了,
显然‘混’合编成,相对小而全的分队,是更有利于培养将领苗子的土壤.起码各种战术风格和个人的‘性’格特点,在处理相对复杂的人员和事务,具体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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