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章与功勋章,金钱与财物一一分发下去,基本是人人有份,而荣誉与实利兼得。
然后是例行在校场中,进行蚂蚁搬家式的群体节目:
让数十名功勋最著的将士,在众多同袍的围观和加油鼓劲之下,在指定的时限内,从堆积如山的财货中,竭尽全力抱拿走自己所能搬运的最大份额。
一时间欢声雷动,而士气高亢昂扬。
与此同时,金氏内部成员饮宴的小厅堂中,我却在会见一个访客。
“金氏罪人,还请大帅发落”
金哲几乎五体投地的从门口跪爬到了我面前。
“罪人”
我不由摇了摇头,
“你算是什么罪人啊,明明是有功之人啊”
“小人自有失察,以致事态不可收拾之过,因此也身负金氏一族的罪孽”
“你的心倒是很大啊”
我玩味的看着他道。
“那些人值得你这么做么”
“当然不值得”
他斩钉截铁的道,却是稍稍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小人毕竟是留着金氏的血脉”
“彼辈自有取死之道”
“小人只求宽赦少有牵连的无干族人”
“无干?,”
我冷笑起来。这不就和后世二战霓虹国,少数军国主义分子裹挟大多数,热爱和平的平民百姓一个调调的玩意么
“当初坐视其成的时候,可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无干吧”
“金氏自然应当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有些哀声道
“可其中随大流的从众之辈,还请大帅稍加宽免着个”
“小人既族人自当是竭力效赎定然务必让您满意的”
“既然这样啊”
听道这里,我倒是稍稍改变了一点看法和决定。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和决心吧”
显然,经过这些事之后,他依旧是那个识时务,又顾念旧情而始终放不下的金哲。
而在淮东军大部撤离之后,我也需要一个有所污点而更利于掌控的对象,来在台面上联盟的权力架构之中,稍微制衡一下这次出了大力的裴成吉,让他不至于在时候变的得意忘形起来。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足够卑微和可以信赖的姿态,但是通过合理的制约和平衡手段,不给潜在附庸和外围势力,各种可能之声野心或是其他不必要想法的环境和机会乃至长久的保全、维护这种从属关系和利益纽带,才是一个善于经营和驾驭人事,比较合格的上位者,所应该做到的事情。
与此同时,金哲的身体也慢慢的松垮下来,那位的口气总算有所松动,他心中一块石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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