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担心全罗道的局面和变化。
重建起来的罗津港外。
看着那些欢天喜地,或是满怀顾虑和犹豫,或是心思重重,或是悲悲戚戚的踏上海船跳板的男女们。
“还真是一些伪善之辈啊”
目送他们的金哲不由感叹道
“什么”
身边的人却是有些吃惊的吓了一跳。
“藩主还请慎言啊”
说话的却是当初从海路引来淮镇的堂弟金焕真,他如今亦是藩军的押使。
“我这是在说我自己啊。”
金哲苦笑道
“明明做的是悖逆之事,却还妄想着最后一点体面与风光”
可以预料的是,金氏藩今后一场一段时间内的进益和出息,都得落在这些贩卖到淮东的奴口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