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权益为代价,才换取了淮镇继续加入到后续的军事行动力来的。
虽然按照约定打进薛氏的地盘之后,需要支付给盟友的酬劳和军费,就可以转为就地酬取和获得,而只需要按照人头提供正常的粮草淄用。
但是,作为盟友表现的越是出彩,发挥的作用越大,按照约定从地方上分走的利益就越大,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实际上是以占领区慷他人之慨的事情,但是无论是作为藩主还是个人立场,都没有人希望自己到手的只是一个,遍地凋敝荒芜需要重新开拓和发展,才能派上用处的新领地。
当然了,至少他目前也没有事后背盟或是毁约的打算,或者说没有把握拿罗氏数百年的基业和人望,去承受这个无渭的代价。
“关于淮镇哪儿私下要找的女子,”
罗湛基又想起另一件事情,顿时将一名贴身家将唤了过来。
“还有博罗会在本家牵涉的事情,打探排查得如何的”
来人叫罗苍梧,乃是家生子中自小陪同长大的伴当,也是他刻意培养的眼线头目,因此正色沉吟道。
“关于那个女子,最后的线索乃是在东山城”
“据说是经营珠宝著称的庆升商会中要紧人”
“当初以置办妆礼为由,随行在薛氏送亲的人马中”
“然后在夜宴之前,就已经随着庆升商会所属一同不知所踪”
“事后看来委实饶是可疑,只是后来城中纷乱线索俱断”
“属下以为,只怕与平卢道方面脱不了干系的”
“如果属下所料不出意外的话,有很大概率尚在辽西城中”
说到这里罗苍梧顿了顿,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倒是这个博罗会,更有些棘手和妨碍的”
“小的在本家暗中查访才开始,却遇到了不少阻力”
“不得不换了个手段和渠道,又找人翻了往过的起居纪事,才略有所得”
“其中与本家私下交涉往来的缘故,却是可以上溯到上上代的家主了”
“在宝庆三年,为本家提供了第一笔借贷始”
“元光年间因辽城郡灾荒,而代为海外买粮八万石”
“兴泰年间也曾授命藩主,代理过本家数年的海贸专利”
“后来本家与南边往来渐密,这才慢慢淡出日常”
“这些年下来偶有所闻,在藩内结交过的关系人等不少其中包括三房和七房的子弟”
“在老藩身边亦有所闻,府上的清客、门人中,”
“那几位国手无双和茶道大家,亦是疑似背景举荐过来的”
听到这里的罗湛基用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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