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看的,显然就是藩主身边,负责情汛事务的家将罗苍梧了。
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几乎让包括罗允孝在内,病榻前议事的好几个人,都当场察觉到了。
但不管怎么说,自古以来来自身边的刺客和死士,是最难防备的事情了。罗氏虽然私下也豢养了这么一批人,以备万一,但基本不会想到,还有同样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既然连阵前的大将,都可以轻易刺杀的话,那家中还有多少安全的地方,又有多少人是可靠的,本家内部又是被渗透到什么程度,这种种的怀疑和担忧,就像是疯狂蔓长的毒草一般,萦绕在所有知情人的心间。
更糟糕的是,损失了这只匆忙聚集起来的人马,至少在短时间之内辽城内留守的本家,已经无力派出更多的讨伐兵马,而只能坐视这只敌军肆虐地方了。
要知道,在驻留地方的藩兵都尚且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是重新召集更多的青壮,再将他们武装起来加以训练到,勉强可以上城守垒的程度,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
最后还是卧床的藩主罗湛基有所决定,而声音嘶哑的亲自点名道。
“骆秉声”
“臣下在”
在场高层中唯一外姓,右厢都监骆秉生,急忙起身肃立应道
“着你为先锋兵马使”
“以赤骥营为主,抽调军中各部善马健儿,”
“即日奔赴新城州”
“诺”
“一切千万小心谨慎为上”
他又看了眼藩卫头领罗襄贤,继续道。
“切不可重蹈覆辙呼”
“臣下领命”
涨红了面皮的骆秉声,有些激动的道。
“允孝”
他又转头对着新就任辽西郡长史的养子罗允孝道
“在”
“本家好容易才平定了薛氏之患”
“四州之地可谓是一切都尚在草创当中。”
“地方上的事情,还需你多多用心了”
“吾自当不惜此身,为大人守住这份新土和基业”
罗允孝有些声音哽咽的道
“还请大人保重贵体,安心静养才是”
“且叔”
罗湛基再次点到另一个名字,却是比他长了一辈的左厢兵马副都监罗且叔。
“虽然你身上伤创未愈,但我还是不得不要劳烦你一番了”
“此乃本分尔,还请藩上尽管吩咐”
罗且叔也是姿态放得极低的恭声道。
“本家旗下的各部藩军整训和再编,需要你多用些心思了”
“此外,我让襄贤去做你的助力”
罗湛基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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