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博罗会的老相识呢。”
我牵着一个皮绳,拉着一个老不情愿的,却在拘束器下不得不只能像只爬行动物一样,手脚抵地而行的女人。
那个因为酷似李十娘而被当作了某种诱饵,承受了我一夜怒火的西贝货,也被我不动声色的安排带回来了。
毕竟,我也没有浪费资源的习惯,她好歹是个漂亮的女人,只要采取一些必要的强制手段和安全措施,就可以继续使用下去的女人
只是她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有些不怎么好,身上湿漉漉的有些脱水的迹象,被蒙住眼睛还塞住嘴巴。
因为被拉扯和勒紧的身体部位,还不由自主的发出某种微微的喘息声和呻吟,却因为无法言语而在嘴边滴下晶莹的液体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身上这套东西,可都是在阿秋身上反复实践过的成熟制品,在不过分伤害身体或是难以难以治愈创伤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制造痛苦之类的生理极限。
“淑琪?”
阿秋习惯性的温顺表情上,果然闪过一丝惊讶和呓语。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
回应她的只有身体的挣扎和依依呜呜的不明高低声调。
“呵呵”
然后就变成些许回忆和缅怀的表情,以及情绪复杂的低声呓语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那就好好打个招呼吧”
我轻描淡写的扯了扯手中提绳,用脚尖轻轻戳了戳她的圆瓣。
就见阿秋微微犹豫了下,就知趣会意的爬行绕过我脚边,探头凑到被拘束起来的对方股后,然后伸出了舌头
此中后来发生的种种委实不足为人道也。
“你好污你好污你好污”
当宣泄了一番在战场上积累下负面情绪的我,哼着歌神张的那曲变调版你好毒,心满意足念头通达重新出来放开绳子的时候,已经在内室里留下溅了满地满墙的水迹,还有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氨类与荷尔蒙混杂在一起奇异味道。
但阿秋自然会把里面收拾干净,这是我强迫性刻下的习惯和烙印之一一个喜欢保持周边整洁的玩物,总比一个在污秽里臭掉的行尸走肉好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阿秋只能算是个半成品。
在当初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和身体几乎彻底崩坏了之后,又被用日常的强制行为和身体刺激,给硬是强行塑造回来的,初试调教的残次之作。
因此,如果没有我的强制命令,她已经很难在人前切换成正常的情态,也无法在思维能力和判断上,为我提供更多的用处。
在我看来,也就勉强能够介于不怎么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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