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建设一只像样的海军,最基本的奠基和传统的成型,却是往往要还几代人的努力来完成的。
至少在这一战中的事后反省和总结当中,我似乎可以隐约预见到了一只,已经在艰苦血战打出自己风格和未来道路的,具有淮地特色的海军雏形了。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正所谓是不知道来路的敌人和躲在幕后待机而动的对手,才是最让人耿耿于怀的威胁。
既然海面上的威胁已经基本消失了,那我在夷州的行事和布局也也就可以开始收宫,而直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果然不出意外的是,那位澄海世子在夷州大岛南方停下脚步之后,很快就通过威逼利诱或是裹挟手段,在身边重新聚拢起来一只规模更大的人马来
又通过海路获得了增援和补给,再加上淮军直接和间接的驱逐下,争相投奔过去的一些藩家族人和地方豪强人士眼看又是一副兵强马壮的局面,而占据和控制了大岛南端的东宁府今台湾台南和熊平府今台湾高雄附近,以及嘉州、义州、园州的十一县。
不过,这种虚假的再兴和繁盛局面,该到我去亲手将之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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