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人,但是却成了对方的残余力量,逃出生天的最后契机。
而战后的损失不多久就粗估出来了,自己这边基本没有伤员,因为伤势稍微严重一些的,都被当场被冻死了而剩下的士卒当中,也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冻伤情形,他们迫切需要退到一个有足够城墙和房屋的大邑里,进行休整和补充。
这种渴望和呼声,并且由此可能积累产生的怨望,是身为主帅的张邦昌也无法敢于忽略的。
只是当他们退到了已被占据的汲城今河南省卫辉市,却又有一个噩耗传来那些天杀的平卢兵居然完了一手假道伐虢,乘机洗劫了老巢冀州所在的腹心地带,除州府信都今冀州市旧城城以外,几乎无所幸免,财帛子女畜口损失无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