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鞭子,亲切的教育过之后,也大都能够改弦更张或是痛改前非的重新做人了只是极少数死不悔改或又是屡屡再犯的,则被挂在了墙头上成为了现身说法的素材和样板。
在社会生产结构上,也是继续沿袭着男人当牲口用,女人当男人用的那套最大限度压榨剩余价值的传统体制,只是在形式上参照了后世资本家的手段,而变得更加隐蔽,和用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有限福利来掩人耳目而已
因此,唯一能够过得比较轻松的,只有那些占极少数比例的老弱病残而且他们也需要做一些诸如扫地卫生清洁之类力所能及的的简单事情,来确保自己每天的基本供应份额。
至于淮镇治下的绝大多数孩童,除了一些实在偏远的山区之外,只要过了六岁就必须强制定期进入官方设立的工读场所一边做一些强度很低的简单工作,来培养集体生活下的组织观念和纪律服从性一边通过日常的基础学习来进行输灌和洗脑。
虽然这些孩童所创造的实际劳动价值,远远比不上维持这些遍地开花的工读场所日常所费,甚至连每天一顿午餐的补贴费用都未必赚得回来但是我更看重得是关于他们的长远将来,无论是作为既有一定基础的潜在产业工人基数,或又是训练起来事半功倍的潜在优质兵源……
广府东郊的上首苑,太庙所在建筑群里,
在钟鼎齐鸣的大雅之乐当中,头戴九旒玄关,身穿黑衮的当代大相国,正在用白鹿皮和羔羊祭祀宗庙的历代先祖。
然后整个仪式过程当中,他只是亲自拜祭了自开祖梁公以下,以雍国主所出嫡次子南海一系的列祖列宗,却是略过了嫡长子兼故京畿宗家蓬莱公一脉的祭祀,而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派出新任的宗正卿代为献礼和告祭。
这不由又给时下拨乱反正后的新朝廷,增添了许多的猜想和传闻了。
